“你想怎么玩啊,”我装做不知道旁边的男孩可以听到的样子,还换了离男孩更近的一只手拿电话,并且把电话稍微挪开了一点我的脸颊,好让声音更容易散播出去。
她全然未觉自己此刻只着一件薄吊带睡裙,裙摆短得只能勉强遮住臀部,奔跑间,裙摆上下翻飞,风一吹,甚至直接掀至腰间。
肉棒一插到底,龟头又一次的吻上了我的宫颈,我身子弓了起来,一声长长的娇呼响彻浴室。
我回到自己的卧室,找出那一大串钥匙,开始试锁,很快就把抽屉打开了。
嘴裡叼著內褲上沿的他,將目光得意地掃過我陰戶上那叢烏黑茂盛的陰毛,近在咫尺的距離,使得清晰地辨認出隱藏在陰毛深處的那條玫瑰色的峽谷。
“不疼不疼,小琴诺没有逃避,做得很棒,最疼的时候已经过去了,接下来交给我就好。